只怕是菜里加了蚝油吧。
她拍了拍脑袋,有些头疼。
怎么会这样。
而且她也不知道到时候要用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叶成惟,他们两个人之间完全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才对啊。
叶成惟有些欲言又止。
他还记得自己醒来时候,看到毯子上沾了不少的血。
叶成惟没有这些方面的经验。
只是凭直觉认定,当时自己肯定伤了乔晚。
他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,既然有疑问,自然是要问出来。
“你还好吗?我上次看到毯子上有不少血,是因为……我的问题吗?”
叶成惟不提还好,一提起来,乔晚就觉得又出现了疼痛的幻觉了。
说不疼是假的,疼了起码有两天啊。
不过这事要怎么跟叶成惟说呢?
“我不是……不对,哎呀反正都过去了,别提了吧,咱们要不就当没这回事,反正你当时被我打晕了,咱们也不算实质性……”
在乔晚的潜意识里,他俩这并不算得上圆房。
但是这些话其实也站不住脚,因为叶成惟的守宫砂没了。
不过乔晚就想不通了,这个守宫砂是批发的吗?
怎么是这么假冒伪劣产品,这样都能够消失!
守宫砂不是得在……
那样之后,才能够消失的吗?
这特么,刚开始就能消失?
如果乔晚不提这一点还好,一提起来叶成惟就明白过来,为什么之前自己会觉得很奇怪了。
感情是乔晚把自己给打晕了啊。
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乔晚,皱了皱眉,“你打晕了我?”
或许是怕叶成惟生气,乔晚赶紧解释说:“也不算是打晕的吧,只是那时候我一直在犹豫,因为有两个穴位我不太敢下针,而且又不太方便扎针,所以拖延了一段时间,但是最后我还是用银针解除了你的这个状态,所以你才晕倒的。”
这一点倒是与叶成惟所设想的差不了多少,毕竟他也在那毯子上捡到了一根被落下的银针。
“难怪我会在毯子上捡到一根落下的银针,我还在想到底是谁落下的,原来是你,而且这银针竟然还用在了我的身上。”
潜台词就是,你竟然用银针这么对我!
乔晚听了可要大喊一句冤枉啊!
她还真的不是故意的。
“那不是情急之下嘛,因为想着用银针也可以让你恢复正常的,所以就想要用银针,毕竟我觉得咱俩不应该扯上关系才对。”
叶成惟却像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调侃道:“那也由不得你呀,不管你曾经是怎么想的,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,你也该为我的守宫砂负责,毕竟……它是因为你而消失的。”
乔晚真是心里一万句mmp。
这特么好大的一口锅啊!
“不是……你没有提前告诉我这件事情啊,如果你早点告诉我这一点的话,我也不会带你出去下馆子,可能你也就吃不到加了蚝油的素菜呀。
而且这一件事情,我也算得上是一个受害者,你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我的身上吧,那我也很憋屈啊,我真是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