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温赶紧把头低得更下去一些，稍稍侧了侧脸，“不碍事不碍事。”

“把头抬起来。”虞初婳冷着声音。

之温知道会瞒不过她，但是不知道这么快就能让她注意到，认命一般抬起头，脸上赫然有着一个巴掌印，虽然已经消下去一些，还特意抹多了一些胭脂，只是痕迹也就难消。

“谁干的？”虞初婳此时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。

行，倒是挺有种的，不过才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，就能欺负她的人。

“王妃没事，就是有蚊子咬我，我一巴掌给自己扇得。”之温声音有点虚。

“呵。”虞初婳冷笑一声，“你是打蚊子还是自虐，打个蚊子能把自己的脸打成这样？”

“还是说你觉得本王妃是个好糊弄的傻子？”

“不敢，之温不敢，就真的是我不小心扇的。”之温有些怯懦，不敢说实话。

王妃护短，她已经发现了，一旦让她知道了事情，那估计少不了一番的风波。

“之温，我最后问一遍，谁干的？”虞初婳的声音已经彻底冷了下来，眉宇间尽是戾气。

之温抬头看了她一眼，发现此时虞初婳的神情，有些渗人了。

“请王妃恕罪，我今天去偷偷去看了一眼之柔，然后不小心撞见了左副管家，发生了一些争执而已……”之温只是约莫说了一下，并未告知全部的事情。

“为什么起争执？”虞初婳追问。

“就是……”之温犹豫，有些不太想说，“就是说了一些王妃的事情，仅此而已。”

虞初婳挑眉：“说我什么？”

之温：“没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