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今天又学到了一点：以后千万不能对一些看起来很老实的人掉以轻心，否则你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！”

张老三看到杨弘毅过来时一下子就脚软了，直接瘫坐在了地上，人眼神涣散的看着杨弘毅：“我，我杀了人！”

杨弘毅小心的将张老三手里的弩箭踢到了一边，出声安抚道：“不着急，说说什么情况。”

话是这么说的，但还是给张老三把铐子砸上了。

要知道这老哥可是能用弩箭搏杀提着枪的人，还是一挑三！

绝对不能掉以轻心！

张老三没理会杨弘毅的动作，他甚至都不在意杨弘毅说的话。

他的精神状态完全符合第一次杀人的人，心脏兀自跳个不停，注意力集中不起来。

警察很快过来处理了现场，那三具尸体也被带了回去。尸检之后死者的身份被搞清楚了。

分别是，刘大，刘二，刘三。

这哥三儿是亲兄弟，青城人士，不算什么好鸟。

平时就干点儿打家劫舍的勾当，兄弟三人分别都坐过牢，两个二进宫，一个三进宫。

先后后做了十几年，二十年牢出来之后摇身一变就成立了一个帮忙公司。

说是帮忙公司，其实就是一些收钱干脏活的，这公司的主要营生来源于二手债务的催收。

这哥三儿坐牢的这么多年，对法律上的门门道道甚至要比一些当警察的还要清楚，否则这帮忙公司也开不下去。

这一次明晃晃的提着枪过来杀人灭口，实在是有违常理。

突破口还是在张老三那儿！

审讯时，此时张老三已经冷静了下来。

面对杨弘毅，他也讲出了自己的故事。

张老三是个羊倌，祖辈都是羊倌，外号也叫羊倌，干的活儿也是羊倌。

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接触到古玩玉石这一行的！

怎么接触的？

是有个人带了他入行！

人姓徐，叫徐望远。

徐告诉张老三，用这种方法可以做出血玉，而做出的血玉他会派人来收购。

徐出手非常大方，一出手就给了他十万块钱！

要知道那可是在二十年前呀！

十万块钱能买将近一百头羊了！

于是张老三就按照徐说的方法宰了十只羊，制作了十块血玉给了隔了一年后给了徐。

徐拿到手的时候，张老三又得到了一百万，这一次张老三就扩大了规模，直接闷死了一百只羊。

但这一百只羊宰了之后，徐望远又来找他了。告诉他不要等一批血玉成熟之后再制作一批，而要循序渐进的制作一批，出产一批，运作一批......这样形成一个完整的供应链条。

物以稀为贵，血玉不能一下子出太多，出太多就不赚钱了。

于是张老三便在这行扎了根。

今年出十块玉，明年出五块，后年出三快......

这是一个以控制数量来催生暴利的行当。

但就在今年年初的时候，徐突然不和他合作了，并告诉张老三他可以退休了。

张老三觉得莫名其妙就去找徐，哪里料到徐连见都不见他。

也是那天，张老三碰到了黑脸瘦子。

黑脸瘦子表示自己可以出钱买下张老三手里的血玉，但他有一个要求，要求张老三务必将制作血玉的方法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