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扬贴近小丑的身子，淡然道：

“我没有。我不是。别瞎说。”

小丑实在没想到罗扬的否认。他被气得脸又开始发红...

“这你还不承认？？没想到...哥谭的净化者，也他吗不是什么好鸟。”

罗扬的嘴角疯狂上扬：“不是，我是怕刺激到你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玩我？”

罗扬顿了顿，然后才轻声道：

“没错，是我搞了你的马子。”

小丑愣了半秒...又笑出声来。

“呵呵呵呵呵...臭小子，有种。”

他的模样，活像是表情包——【那不是更好吗.jpg】。

“你很有种，你很有种！”头发绿得发亮的丑爷嘶声说，“比我年轻，比我高，还比我强...”

“你偏偏要搞劳资的女人...”小丑趴在地上说，“虽然我对哈莉奎茵的确不太好，但是没想到，她这么容易就被你给骗了...”

“...在哈莉身上，算是我输了。”小丑沮丧地说。

跟小丑交锋已久的蝙蝠侠，也没见过他露出今天这般神情。

不过，哈莉.奎茵这太妹的属性里，本来就没有不渝、专一这些关键词。在漫画里，哈莉奎茵背着小丑搞过的人太多了。（除了蝙蝠侠、死亡射手等等，还跟毒藤女、神力女有过百合...）

几秒之后，丑爷指着罗扬狠狠说道：“虽然哈莉暂时选择了你，但是，我会让你和蝙蝠侠输得更惨。”

罗扬紧紧盯着小丑的眼神，尝试从他眼中读出些什么。

“哈哈，为什么那么严肃？”小丑舔着嘴角，“都只不过是游戏！男女情感也一样是游戏！”

罗扬一脚踹在小丑的腿上。

咔。这轻轻的一脚，直接把小丑的膝盖踢了个半碎！

小丑忍着痛，没喊出来，但是原本赤红的面色，瞬间又转青了...

“拿病人做实验，逼着普通人做出超越常理的选择，”罗扬吼道，“你以为你是谁？社会学领域的顶级教授？”

“说到这个，我还真的挺满足。”小丑捂住腿，强装淡定笑道，“人性本来就如此！人性中充满的东西，不过就是自私、贪婪和罪恶！”

他狂笑道：“除了自己的利益，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被牺牲的！”

“想摁下按钮的，只是个别病人，”蝙蝠侠冷然道，“他们都在做出让步，想让对方活下去。”

小丑还想继续狡辩下去的时候...罗扬一把将他拎起。

“现在你可以说了，戈登局长和杰森，他们在哪里？”

“地点，是游乐场。我最爱的地方！”小丑也果断告知，没有丝毫遮掩。“哈哈哈哈..”

他那歇斯底里的笑声，回荡在整个游泳馆内。

“不只是戈登和那个小男孩，还有一位倒霉的姑娘，也被我绑在了哥谭游乐场。”

罗扬怒问道：“是谁？”

小丑则微笑道：“戈登的女儿，可爱的芭芭拉！谁让她非要跟他的警察父亲待在一起呢？”

罗扬不再理睬小丑，对布鲁斯说道：“让警察在游乐场清场，我跟你去找他们。”

小丑被蝙蝠侠拖出游泳馆，他一边补充道：“一旦你们救了戈登父女，杰森身边的炸弹就会启动。你们做好选择吧！”

“又是这种无聊的把戏。”罗扬无奈地摇着头。

“哈哈，我倒很想看看，蝙蝠侠，你最想救的是谁？戈登警长，还是你的小伙计？”小丑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