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姆斯.戈登则回应说：“这没什么。我好奇的只是，马罗尼这家伙，是怎么把硫酸带到法庭的？”

“戈登局长，这就必须我来解释一下了。”哈维举起酒杯，“毕竟我也属于司法系统。”

哈维丹特接着吐道：“硫酸一被发现，法院自然是乱成一锅。我们检察院也介入了他们的调查。最后发现，押送马罗尼的法警，在去往法庭的路上，悄悄把硫酸递给马罗尼。”

戈登忽然激动起来：“腐败，堕落，毫无底线！”他愤愤然说，“马罗尼在法庭上握有一瓶足以致人死命的硫酸，这种事情居然会在公安、检察院和法院的眼皮底下发生...”

哈维丹特板着脸应道：“没错。我要感谢戈登局长，我也很惭愧。司法系统也是这么不堪...”他又补道：“虽然只是个法警犯法，但是我可以肯定，法院内部，必定有与黑帮勾结的人。”

“其实我不得不说。”戈登瞪了一眼哈维丹特：“哈维，你手下有两个检察官的行迹很可疑。”

“但是戈登先生，你的警局内部，也没有很干净！”哈维则反唇相讥。

布鲁斯韦恩这下坐不住了。

三驾马车的戈登和丹特，说吵就吵起来了...这也是遭不住。

他拿起酒杯来，轻轻咳嗽一声。“有必要在今天这个场合讨论内部问题么？我的朋友们。”

哈维丹特有些不爽地应道：“我不觉得检察院有严重的腐败问题...”

布鲁斯的身子略微前倾，他说道：

“不管是在哥谭，还是其他城市，哪个机构中没有蛀虫？朋友们，我们没必要在今天为这一部分堕落分子而争吵。”

“——或许我们身边的黑暗很可怕，或许我们面临着重重阻难，甚至难以觅得晨曦。但是...”

“——我看到了你们，戈登局长...和丹特检察官。看到了你们，我看到哥谭还有光存在。而你们的光，指引着哥谭的其他人。包括我。”

布鲁斯韦恩说罢，模特姑娘、爱丽丝.露易，和一旁打酱油的年轻男侍者都鼓起掌来。

不是侍者故意偷听，而是布鲁斯韦恩的演讲...有点太慷慨激昂了。

啪啪啪...

一位走来的女人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。

“居然是布鲁斯.韦恩少爷，说出这番话，真是...不敢相信。”瑞秋.道斯从容入座，坐在了哈维丹特的身边。

布鲁斯韦恩刚才还热血澎湃，现在却又心头一凉。曾经魂牵梦绕的青梅妹子...

在普通男人心里，青梅竹马这情节简直是大过天。对于布鲁斯来说，瑞秋的意义也无比重要。

不过既然哈维丹特与瑞秋已经是一对“璧人”，布鲁斯早就认了命。

对于瑞秋，他已经不再抱有幻想了，硬生生把内心潜藏的火焰浇灭。

心碎归心碎，瑞秋道斯依然是他的好朋友。两个人之间的朋友关系，至少都保持了30年有余。

“瑞秋，你来了。”布鲁斯微笑道。

“恩，正好听到你们的讨论。”瑞秋盈盈笑道，“今天真的没必要谈太多公事，而且是在这种场合。”

瑞秋坐下后，与哈维丹特轻轻一吻。接着她便举起酒杯：“让我们好好享受难得清闲的时光。”

这一桌的男男女女们，举起了酒杯。大多是香槟，只有詹姆斯戈登喝的是伏特加。

“为光明骑士，和光明骑士的公主，干杯。”布鲁斯韦恩盯着哈维，认真说道。

大家放下酒杯后，瑞秋道斯转向罗扬，从容问道：“这位先生是谁？布鲁斯，你还没有介绍过类。”

爱丽丝抢着说道：“我们斯诺科技的老板，罗伊.斯诺先生。”

罗扬当即起身，向瑞秋致意：“我是罗伊，晚上好道斯小姐。”

瑞秋抬了抬酒杯：“噢噢……有所耳闻，你是哥谭的新人～”她认真端详后问道：“你是华裔？”

罗扬点了点头：“恩，我父亲是华裔，母亲是新奥尔良人。”

她接着转向布鲁斯：“布鲁斯，这几年你变得很多。”

布鲁斯韦恩一脸尴尬，他只能假作笑意：“道斯小姐，你倒是一直没变，还是那么美。”

瑞秋脸色微微羞红，喝了口酒。

“和你身边的模特小姐比起来呢？哪位女士更有魅力？”

说这话的人，简直是搞事啊！

布鲁斯怒目圆睁，望向罗扬...

你小子居心叵测啊！

不过韦恩少爷毕竟身经百战，他的脸色很快就平静下来。

几个心跳的时间后，布鲁斯微笑应道：“我还没介绍，这位是卡洛琳小姐。AD公司的新人。”

罗扬不依不饶：“卡洛琳小姐，大概刚刚成年？看起来真的很年轻。”他轻巧地问着这位与自己妹妹同名的美女，其实还是在搞事。

卡洛琳则摆着手应道：“不不，我上周刚过20岁生日。”

戈登、哈维脸色都有些难看，布鲁斯韦恩的小女伴，的确嫩得能掐出水来。

嫩模，还真是社会中一个奇怪的存在。她们年轻、可爱、又懂得卖弄自己，深谙金钱和男人的驾驭之道。

布鲁斯微笑说：“卡洛琳很漂亮，也很聪明。她未来会在模特界，甚至演艺界获得很高的成就。”接着韦恩少爷就转向瑞秋，眼中闪着温柔的光。“而瑞秋，则是哥谭律政界最漂亮的女人，这一点毋庸置疑。而且我怀疑，你也是最聪明的一位检察官。”

布鲁斯的确应付的很6。

哈维丹特立刻接过了布鲁斯的话：“我承认，瑞秋比我要聪明得多。”

至于布鲁斯，则长吁了一口气，总算把问题给解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