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打制大铁锚的时候,我跟他说这是非法赛船用的,这货信了。
听我这么一吹,小老板一双眸子胡乱放光,激动的好像他亲手用三十六吨重的铁锚干翻了别人的船一样,哆嗦着说:“真他妈刺激!还有这样玩的,老板,你真让我涨见识!这次这根三棱刮锥是干啥用的?”
看着这货不知真假的表演,我也跟着吹上了,吹牛皮嘛,谁不会?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
我深吸一口小老板递上来的香烟,吐了个烟圈,神秘的说道:“这赛船的武器啊,要不停的更新换代,不然别人都知道你有什么底牌了,还在怎么玩?
大铁锚是放在船尾的,一是趁着转向的时候,直接甩起来攻击别的船,二是能防御那些铁链缠绕船舵。
三棱刮锥嘛,则是安在船头的,隐藏在水下面,谁也看不到,十米之外就能破甲,卧槽,这一家伙撞上去,妥妥的KO啊!
对了,三棱刮锥的材质必须得硬,上次掺那什么钛合金,这次多掺点进去。”
看我一副老教授传到授业解惑的表情,小老板配合着手舞足蹈起来。
“爽,真他妈爽!老板,你这才叫生活呢!哪像我们这些人,苦哈哈的赚不了几个钱,白活了!那什么,你放心,用料我给你下的足足的,十分之一的钛合金,保证硬度过关!到时候别说是普通船了,就是军舰也能给它捅个大窟窿!”
我和小老板一起哈哈大笑起来,站在门外的陈锋面无表情,嘴角似有似无的抽搐,白少南南弟则更加不堪,一张还算不错的脸上全是挤眉弄眼,不知道的,还以为这淫棍便秘了呢。
我擦,你俩知道啥叫幽默吗?还神秘部门退休的高手呢,没有一点幽默细菌……咳,细胞。
两句牛皮就能把你们搞成这样,要是更恶心的东西让你们见着,指不定怎么样呢!怪不得你们一身本事也就是个保镖,哥我手无缚鸡之力,却是个老板!
一番嘻嘻哈哈下来,生意谈成了,那三十多岁的女会计出现,手里还拿着上次那个计算器,噼里啪啦一阵乱按,笑眯眯的对我说:“老板,这三棱刮锥做出来得有二十吨重,十分之一的钛合金加进去,得三十八万多,您是老顾客,给三十八万就行。”
三十八万,小意思,哥在海里,还有三个亿的资产呢。
痛快的转账付款,让小老板和女会计眉开眼笑,小老板让女会计出门整治了几个菜,拎回来几箱啤酒,我们就凑到一起喝了起来。
晚上我自然是要留在厂子里监工的,交情归交情,生意归生意,虽然小老板这人侃大山挺不错,但我不在场,保不齐这货就把钛合金给我换成铝合金了。
三棱刮锥的样子好说,就是把单兵使用的三棱刺改良一下,没什么大变化,只不过整体拉长,看起来有点纤细罢了。
不过有了十分之一的钛合金加入,硬度和强度方面不用担心,至少不会出现小八拿着它作战的时候,突然断裂的情况。
尖端三米,全都开了刃,打磨起来比较费工夫,但只要成型,绝对就是海底争斗的大杀器,甭管多牛逼的对手,只要被这跟比阎王钩还阎王钩的棍状物捅到,三角形的伤口会让任何受伤的倒霉蛋哀嚎到死。
这几天,不是在忙事情,就是在操控小八赶路,我早就疲惫不堪,工人们下完料我就顶不住了,直接窝在保时捷上睡大觉,呼噜声那叫一个震天响,用白少南的话说,就是当兵时拉练,也没听到过这么渗人的呼噜。
第二天上午十点,口水横流的我被白少南摇醒,三棱刮锥做好了。
阳光下,通体银白色的大凶器散发着金属特有的清冷光辉,打磨精细的三棱刃口,闪动着嗜血的光芒。
这玩意只要在海底一现世,那就是一场腥风血雨啊。
好好打量了一番好似上古神兵一般的三棱刮锥,我满意的吧嗒起了嘴。
不错,不错,这小铁厂看起来不起眼,活计那是杠杠的,最主要,它有一个识情识趣的老板,要不是怕那小老板会卷走我的钱,我都想让他跟着我干了。
这东西不能再往海里扔了,一次两次的不显眼,时间长了,难免会有人瞎琢磨,还有海底的那些银锭,也得找个妥善地方登陆才行。
我想了想,决定去租一间铁皮船坞,以后再为小八打制什么装备,直接放在船坞里面,小八可以自己去取,也省的老往海里扔东西,引起别人的关注。
而且,这次发现的银锭,也可以先存在船坞外面的海底,等到有合适的买主出现,再转移到船坞里,也不引人瞩目。要不然,将近百吨的银锭扔在沙滩上,胡没有安全感。
南安这里,海运及其发达,除了齐红星这个奇葩,剩余有名有姓的富豪,统统都是玩轮船远洋贸易的,这样的大环境之下,想要找个合适的船坞不要太容易。
午饭之前,我在一处偏僻的沙滩上,相中了一座铁皮船坞。
ps:今天奶爸去对面的小区锻炼身体,吊在天梯上放松脊椎,谁知过来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爷子直接把我轰走,然后他老人家在天梯上用手吊着爬了一个来回,身为一个有血性的汉子,奶爸毅然决然的在老爷子奚落的目光中转头就走!不就是身体好点吗,嘚瑟什么,有本事咱俩比腰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