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天皇陛下的身体不太好,我想来看看欧洲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手段。”秦致远还是那套说辞。
有资格参加这个级别宴会的,基本上都是达官贵人,也就是所谓的“有头有脸”的,既然是都有点面子,那就要遵循一定的规矩,所以参加宴会的人不管是在和谁攀谈,全都是细声细气温文尔雅,声音控制程度以能听得到乐队演奏的音乐为宜。
这种场合肯定也没有暴饮暴食的,哪怕是吃不饱回头再吃夜宵,也不会在现场失态。
所以可以想象,刚才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的爆笑是多么的不合时宜。
“米勒,能不能借用陛下一会时间?”普恩加莱端着杯子过来。
“当然可以,陛下轻便。”米勒兰有礼貌,向秦致远微微躬身。
“那么失陪一下,咱们一会再聊。”秦致远有回应,向米勒兰礼貌告辞。
这样的宴会最大的好处是可以随意找人自由沟通,当然一些分寸还是有,不管是有重要的大人物,都不会占用别人太多时间,在最短的时间内,尽可能有效的和更多人沟通,才是参加宴会的重要目的。
雷蒙·普恩加莱和秦致远的关系也很好,因为联合石油的关系,现在普恩加莱和秦致远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密。
当秦致远和普恩加莱并肩走向角落沙发的时候,普恩加莱和秦致远说话就很随意:“听说你和皮埃尔打了一架,谁赢了?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秦致远马上就黑脸,这样眼眶上的淡淡痕迹倒是看不大清楚。
“呵呵,不用说,看看皮埃尔的脸就知道了,啧啧,敢跟陛下动手的,恐怕也就是皮埃尔了吧。”普恩加莱对秦致远没多少距离感,就和秦致远在法国时一样。
法国人的社会地位,真的是很奇妙的,不管是总统还是普通人,归根结底都是一样的“人”,比如普恩加莱,一年前还是权力无限大的法国总统,现在也就是很普通的国会议员,又比如米勒兰,一年前也是普通议员,现在却是法国总理。
所以和华人世界相比,法国人的社会地位有点模糊,并不像华人世界那样泾渭分明。
当然了,在法国,如果没有背景,没有贵人相助,普通人想要混到国会议员这个阶层也是绝无可能,说到底,法国的政治也仅仅只是一小撮人的游戏。
宴会厅一角,皮埃尔和几个人围坐在几张沙发上,皮埃尔脸上的瘀肿还是很明显。
秦致远有米夏和朱莉帮忙疗伤,皮埃尔可没有这待遇,再加上福煦和安妮的吹风机,皮埃尔也算是吃足了苦头。
虽然得到了教训,但在看到秦致远的时候,皮埃尔还是没好气,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的意思。
秦致远也没有挑衅的意思,和起身相迎的几个人握手问好,然后随意找了张单人沙发坐下。
还是有熟悉的,在场的有两名是科西嘉出身的议员,一个叫布赖恩·杰里迈亚,一个叫詹森·杰西,为了避嫌,秦致远没有和科西嘉出身的议员表现的多亲密,这会就不同,秦致远还是能从布莱恩和詹森眼里看到崇敬和狂热。
“我们已经决定了,我们的党派就叫‘社会民主党’,建成‘社民党’,这个名字怎么样?”普恩加莱刚坐下就迫不及待。
皮埃尔刚进入政坛的时候,就和普恩加莱走得很近,普恩加莱从总统位置卸任之后,皮埃尔和普恩加莱的关系依旧,看起来现在两人准备一起组建一个政党,把这种关系维持下去。
“名字是什么无所谓,关键是你们的党纲,以及远期目标和近期目标,这些都已经确定了吗?”秦致远给出自己的意见。
对于政党,秦致远并没有多少看法,不管名字取得有多么的天花乱坠,只要不能给普通人带来实惠,肯定会被社会大众抛弃。
就在秦致远刚说完之后,秦致远突然感觉宴会厅的气氛有点不对,原本的窃窃私语声已经全部消失,乐队的伴奏声也断断续续,好像是有什么非比寻常的事情发生。
顺着众人的眼光看去,宴会大厅一角,大正天皇对着宴会的墙边小解,德沙内尔则是在旁边帮大正天皇吹口哨——
好吧,虽然是始作俑者,但这一会,秦致远真的感觉脸上发烧。
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