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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花毓没回答自己，褚璇玑心下一惊，紧紧握着他的手，颤抖道：“花毓，你到底怎么了？！是不是很痛？！你等一等，疏云他们很快就会下来的，我们……”

看着这样的褚璇玑，花毓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摆成了一片片，痛得他无法呼吸……

半晌，花毓才忍下喉间的酸涩，低低打断她道：“什么时候看又不见的？”

“我……”褚璇玑顿了顿，没有回答他，反而是微微一笑道：“没什么，又不是第一次做瞎子。”

这句话带着毁灭性的力量让他几乎发狂，他紧紧抓着她的肩膀，嘶吼道：“我问你！你什么时候看不到的！”

花毓虽然这么问，可是他的神智都快被自己的怒火所吞噬！

而这个怒火不是对他，而是对他自己！

难怪当时她会走到悬崖边缘去，不是因为她要自杀，而是因为她看不到了……

她又一次看不到了，当她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间让她害怕的房子的时候！

是他！

是他的错！

都是他的错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