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辰转过身，看着从天空中冲下来的身影，轻声唇角。

“北辰！”

小紫瞳飞身在他面前落下，然后就笑着扑过来。

张臂拉住她的身体，将小小的人儿紧紧地拢在怀里，北辰目色温柔中透着歉意。

“对不起，小瞳，让你受苦了。”

“才没有。”小紫瞳紧紧抓住他的衣襟，疑惑地抬起脸，“北辰，为什么，我明明很开心，可是眼睛却酸酸的？”

他笑，手就抬起来，轻轻地抚了一她的脸。

“想哭就哭吧。”

“我在人间见过他们哭，他们难过的才会哭的。”

北辰的唇角越发向上弯起，“眼泪分两种，一种是难过的泪水，那样的泪水是又苦又涩的，还有一种是开心的泪水，那样的泪水是甜的。”

小紫瞳伸出舌尖，轻轻地舔掉右脸上滑下来的那颗泪水，“北辰骗人，明明是咸的。”

“真的吗？！”北辰笑问。

她仔细地品了品，然后一张小脸上露出欣喜，“奇怪，竟然真的有甜味，为什么？”

北辰大笑，“那是因为，心里甜的时候，再苦的东西也是甜的，如果心里苦的话，再甜的东西也是苦的。”

“我知道，这就是麦冬说的，喜极而泣，对吗？”

“对。”北辰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，“看来小瞳这几年学了不少东西吗？”

“那当然了。”她伸出胳膊，抱住他的颈，“我告诉你哟，人间有好多好吃的东西，我最爱吃那个糖葫芦，又酸又甜的好好吃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“当然了，我告诉你哟，麦冬告诉我的，那个是用山楂做的，山楂你知道是什么吗？就是一种红色的小果子，秋天的时候就会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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