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一下子膨胀数倍，化成一只黑色的异兽，依旧是通体墨黑，依旧是生着如蝎子一样的长尾，身后依旧是一对如蝙蝠的双翼，只不过，比起刚才的他，足足大了十倍有余。

双手抓住电网猛地一撕，束缚着他的电网一下子就被撕碎，魔神双爪一伸，已经分别握住紫瞳射过去的月之箭和未央发出的黑暗之箭，双指一握，他便将那两道巨箭握得粉碎，同时长尾一挥，将北辰的火焰击爆。

牧的星术被破，受到剧烈的反噬，胸口剧烈起伏，一口鲜血喷出。

“全部去死吧！”

魔神猛地伸直双臂，一股强大的力量立刻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。

牧手臂一合，将苏西抱在怀中，转身欲退。

刚飞了不远的距离，已经被那股力量拍中，身后光翼爆开化成一片银色的光点，他的衣服也被那强大的力量震碎一片，如断线风筝一样，和苏西一起摔向远处的地面。

二个人重重跌向地面，在落地之前，牧拼力翻了一个身，将苏西翻到上面。

后背撞在地面上，骨头发出一声脆响，牧再次喷出鲜血来。

“牧？！”

苏西从他身上抬起脸，担心地看向他。

脸上纱布落下，强光射进来，眼睛有点疼，牧本能地眯起眼睛。

眼睛渐渐地适应那久违的光线，眼前的事物，从模糊转为清楚。

无数年的混沌视物后，他第一次这么真切地看清这个世界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脸。

如雪肌肤，深蓝色的发丝间，一对如深海一般的双眸正担心地看着他，一对樱唇正担心地唤着他的名字。

“牧，你怎么样？！”

那是，苏西的脸。

ps：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