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，你为何要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卖我？！

为什么！

莫轻寒抬眸，依旧是那目空一切的眼神，这一次却刺痛了令肃之，击碎了他所有的理智和从容。

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，顺势将她压倒，那身躯极其纤细瘦弱，那唇凉得他悲恸、心颤……

但他知道，自己决不能放手！

不能！

……

等令肃之从痛苦、冲动和欲啊望中回神后，望着她赤果的身啊躯，狼藉的模样以及嘲讽的目光，他当场吐出一口鲜血，趔趄着抓起衣物逃走了。

整整三个月的时间，令肃之不敢闻不敢问，仿佛杀了和战争能逃避一切，直到楚帝御驾亲征！

楚帝的到来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，而他抵达战场的第一件事便是命令肃之杀了莫轻寒，立即执行！

令肃之当场跪在楚帝面前，咬牙道：“有一事臣还未禀告，莫轻寒曾帮助我们寻找北契王的踪迹，乃大功德，杀不得啊！”

楚帝冷笑道：“此事皇后已经告诉朕了，令大人，你莫要再糊涂了，而今北契这等不死不休的模样，难道不是因为对莫轻寒迁怒吗？若非莫轻寒当初设计了北契王，他们也不会如此愤怒，非要分个你死我活。”

“臣……这……”

楚帝摇头道：“你当初说两年就能结束战争，而今已是庆元四年了……楚国的老百姓耗不起了，若战事再不结束，百姓没皆要卖儿卖女了，你要以为一个女子，置千千万万无辜的楚国百姓于不顾吗？令肃之，这就是你的抱负，你的理想吗？！”

“不是的，臣真的有信心……”

“无需多言，朕给你的宽容已经够多了，若非皇后再三替你求情，朕早已摘了你的脑袋！朕给你三天时间，将莫轻寒的首级送去北契求和，否则，休怪朕不顾皇后颜面。”

楚帝言罢，拂袖而去，留令肃之一人怔怔跪在原地，久久不能回神……

他知道，自己再一次食言了。

他再一次，没护住她……